第12章 不想被胡萝卜破处,只好……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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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的人先是一愣,接着爆出一阵哄笑。

“你小子什么脑子,居然掏这玩意儿!”

“喂喂喂,那根胡萝卜比老子还直呢,戳她一下,看她还装不装死!”

谭雅看见那根胡萝卜被举到她眼前,瞬间脸色一白,她语无伦次地喊着:

“不、不行……那不行……我、我从来没有……没有过……”

——她怎么也没想到,读档后不过短短几个小时,自己居然又再次面临“第一次”的问题。

她只是想赚点钱。

只是一场公开自慰的表演。

只是一份忍一忍就能撑过去的羞辱。

但这些手、这些眼神、这根满是泥土的胡萝卜,正在无情地撕碎她原本以为还能掌控的底线。

她根本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。

现场安静了半秒,然后更大声的哄笑与起哄爆炸开来。

“喔喔喔?什么意思?她还是个雏儿?”

“真的假的?活到这岁数还没让人插过?这货还是魔女吗根本是剩女吧?哈哈哈!!”

“我还以为她表演得那么烂,是装矜持,结果是真的菜鸡!”

笑声、嘲讽声此起彼落,变得愈加尖锐与残酷:

“处女都一个样,死板板、紧巴巴,光看就扫兴!”

“操,会不会一插就哭出来啊?哈哈哈,那可太倒胃口了!”

“这种人要嘛留着给不挑剔有洞就肏的流浪汉,要嘛干脆丢去让魔物练手,至少还能帮村子保障下治安!”

更有人毫不掩饰地大喊:

“女人啊,没被干过就是不开窍、不会做人、没价值。老子看她这样的,只配拿胡萝卜练习,连真枪都不配用!”

那根胡萝卜被人递了上来,离她的私处越来越近,带着泥土气味的根部甚至已经擦过她颤抖的大腿内侧。

“对啊,别说男人,连魔物都懒得干没经验的,还得自己润滑,太麻烦啦!要谢谢咱们啊!”

“那就让这根胡萝卜,帮你好好开个苞吧!”

那根胡萝卜在众人的簇拥与笑闹声中,像某种仪式般地被举得更高,慢慢地、恶意地,向她被按开的腿中靠近。

谭雅惊恐地发现,自己再不说话,就真的要被一根长满泥垢与裂纹的蔬菜夺走第一次了。

“等……”她的声音太细微,被嘈杂的笑闹声压得几乎听不见。

她咬着牙,猛地吸了一口气,挤出所有的勇气,撑起颤抖的喉咙喊出声:

“等一下!”

声音并不大,却因为语气里多了些崩溃的哀求,在一片喧闹中炸出了一个小小的空洞。

有人停下了动作。有人转过了头。下一秒,更多人的目光聚焦到她脸上,像饿狼盯上一只挣扎的野兔。

“哦?你还会说话啊?以为你哑了呢~”

“干嘛?后悔了?想求饶啦?”

“怕胡萝卜啊?哈哈哈,那你要我们用什么,黄瓜吗?狗屌吗?想清楚啰~”

谭雅强忍着身体的颤抖,牙齿咬得快碎了,终于挤出话:

“我……可以做点别的……不一定要、这个……”

“哇喔!处女开窍了!”

“终于知道要卖哪边了是不是?说来听听,你这个菜鸡还有什么花样?”

有人直接破口大笑:“自慰都不会,还想做别的?算了吧,别表演了,陪我们出场得了!”

“酒馆里不让掏鸡儿,回我家可就管不到了哦!看在这么大的奶子份上,我可以开恩,破处免费送你!”

“对对对,你不是说想赚钱吗?我们一人给十个铜币,你只要陪陪咱们一晚至少能挣出一个银币呢!”

谭雅感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,快要说不出话。但她必须说,否则什么都没了。

“如果……大家都不想看我……那、不然我可以……我可以……坐到客人腿上……”

她闭了下眼,脸红得发烫,声音干裂,像刀子一样从喉头刮过——

“我……我可以喂酒……让、让大家随便摸……都可以……只要……别用那个……”

现场短暂沉默了一瞬。

接着,一声怪笑从某个角落响起:“哟,这雏儿还知道怎么卖自己啦!不错嘛~这才像个入行的!”

“喂酒啊,你当自己是酒吧女侍了~?女侍可是提供出台服务的哦?”

“坐腿上?我看你是想坐在老爷们的鸡巴上吧?哈哈!可别忘了多磨几下啊!”

哄笑声又掀起一波高潮,而谭雅的脸色早已死灰。她明白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话,再也收不回去了。

——她用仅存的一点点选择权,换来了下一段羞辱的方式。

见男人们似乎还算感兴趣,谭雅咬着唇,从桌上缓缓滑下来,男人们现在倒是不急着欺负她了,人模人样地坐回了各自的座位上,只是眼睛都还盯着她,胯下也半支着帐篷。

脚踩在地板上的瞬间,冰凉的石地板让她打了个颤。她浑身赤裸,皮肤因羞辱与寒意而泛着微红。

她略过几个明显不太干净的大叔,选中了一个坐在角落里、看起来还算年轻、表情有点害羞的青年。

也许只是她的一厢情愿。

他看起来年纪不大,穿着也还算整洁,双手收在大腿上,一副不敢乱看的模样。

即使谭雅赤裸地朝他走过去,他也只是眼神闪烁,连呼吸都屏住了。

她选他,只是因为他看起来……还算安全。

她拿起青年放在桌上的陶杯,里头盛着浊酒,微微晃动着。

那青年果然有些紧张,见她走来,连忙坐正了些,耳朵红得发烫。

谭雅没说话,只是抬腿坐上了他的大腿。

青年僵硬了一下,像被什么从天而降的东西压住了魂,整个人一动不动。

谭雅的屁股压在他腿根处,她清楚地感觉到他下面硬了,但他没有任何反应,连眼神都不敢与她对上。

她强作镇定,把酒杯举起,送到他嘴边,小声问:“我来喂你……可以吗?”

青年像机械一样微微点头,唇抿着,慢慢张开。

她开始倒酒,手有些抖,两人身体贴得近了,乳房不小心蹭到了他胸前。

那一瞬,他猛地颤了一下,却依旧没有抬手。

有人在旁边吹了声口哨,紧接着是起哄声:

“她不会选了个不举的吧?”

“坐上去都不会动一下?这算哪门子的表演!”

“不是说让我们摸吗?她自己找的烂木头,能怪我们?”

观众的声音越来越不耐,原本的起哄逐渐带着火气。

谭雅听得出来——气氛又要变坏了。

她低下头,贴近青年耳边,声音颤抖地说:“……可以摸的……你……你可以摸……我……”

那是一句快被吞进喉咙里的话,轻得像气音,但她说出口的那一刻,就像在自尊心上割开了一条口子。

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乱得不像话。

青年犹豫了几秒,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,抬起手试探地放在她的腰上,指尖轻颤,像是在碰触什么禁忌的东西。

谭雅没有拒绝,她甚至微微往他怀里挪了一点,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,用那副赤裸的模样安静地坐着,像一只默许宰割的牲畜。

鼓励到了什么似的,青年吞了吞口水,慢慢地抬起另一只手,犹犹豫豫地搭上她的胸口。

她的乳房柔软、温热,被他大掌一包便满满地溢了出来。他的手掌不大,动作更是生疏,每一下揉捏都显得小心翼翼,甚至有点……诚惶诚恐。

谭雅的心却像被火烧似的烫,她低着头、睫毛颤动,不敢看任何人,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敢看。

但这份别扭又淫靡的姿态,却让人看得更起劲。

“喂——”

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,“怎么坐得这么文静?你以为这里是什么交际花厅啊?腿坐上去了,不摇个三下算什么?”

“对对对,摇三下,然后换下一个啦!”

起哄声瞬间爆炸开来,有人还直接开始倒数:“来,腿上摇三下,现在就来,大家一起数——一!”

谭雅吓了一跳,手里的酒差点洒出来。

青年的手还停在她胸上,也吓得僵住,但谭雅却知道,这时候若是不配合,她可能会面临更加糟糕的处境。

她咬了咬唇,忍着羞辱,缓缓扭了下腰,屁股在青年腿上磨出一个小小的弧度。

“二——!!”

哄笑声再起,青年脸上烧得通红,却死死按着她的奶子没敢放。

谭雅低着头,身体泛红,羞辱与恐惧交杂成一股快要撑破理智的压力。她终于再摇了一下,像是宣告自己彻底交出了尊严:

“……三。”

场中欢呼声雷动,然后马上又有人接道:

“喂酒那段也太无聊了吧?说点话啊!”

“对对对,每喂一口酒就要说一句话,得够贱够浪,不然我可不想看!”

谭雅捧起酒杯,再次凑到青年唇边。她知道自己不能沉默。

“……请……请你喝……我是……低贱的……陪酒母狗……请你……”

她的声音像气音一样低微,话音未落,青年几乎是哆嗦着喝下酒,眼睛不敢看她,但下身却硬得明显。

而场下,疯了一样的呼声此起彼落:

“换我!该轮到我了吧!”

“老子腿都拍红了,来这边!”

“我先说,我只摸屁股,让她在我大腿上撅着喂酒!”

“我不要摸,她蹭一下我脸就行,没逮着这奶子好好吸两把就算我输!”

“我要她手抓着我这里喂,手不能抖喔~”

“让她拿奶子托酒杯喂我!我先喊这个的,我他妈先来的!”

谭雅已经不知道是被羞辱麻痹,还是脑子一片空白。

她只知道,刚刚那段“选择自己喂酒”的提议,已经像恶魔契约一样,被群众当成“愿意玩到底”的许可证。

她的下一站,是下一双腿;下一杯酒,是下一份羞辱。

而这还只是开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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