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雅当然并不是一个随便会脱衣服、在众人面前自慰的人。
如果是存档前的自己,她自然对这个选项感到愤怒与羞耻——那时的她,虽然口袋空空,但还抱着一点“只要努力就能靠自己生存下去”的幻想。
但短短几天的现实,早就把那点幻想碾成了泥,让她黯然读档。
这个村子的任务本来就少,但凡有点难度的任务都发到王都去了。
她这种连系统初始技能都没用熟的见习魔女,不但没人抢着组她进队,甚至连讨好都懒得做。
她问过冒险者公会接待员,对方回她的只是:“你还是再练几级吧,小姑娘。”
她也试过捡垃圾、接搬运、分割魔物尸体上的素材,但那些任务又累又脏还赚不了几个铜币。
更别说,作为一个新手村,一个距离王都很近的落脚点,马登村的物价并不算便宜,旅馆一晚的费用50铜币,让她前三天基本上收入都是负数,第三天更是快要面包都买不起。
所以她必须选择。
哪怕是这种令人羞耻的表演——至少,这还是她能主动选择的。
……至少不会被人抓走、压倒在墙角,被逼着剥光衣服时那种被动。
这次,她是自己决定要脱的。
而她也有更长远的目标——前往王都。
那里有冒险者工会的总部、学院、商会,还有更多任务与可用金钱。
只要她能在这里攒够雇佣一名保镖的钱,就能离开这个令人喘不过气的新手村。
她低头看着自己衣摆整齐的魔女制服,又想起几个小时前那副赤裸匍匐、浑身尿液骚水的模样。
她……再也不想因为“没钱”而任人宰割了。
只要、只要脱这一次就好,她一边胡乱地说服自己,一边双手攥着盘子边缘。
她没有选择在楼下吃饭,而是端着餐盘匆匆回到了楼上的房间。
这是她这几天以来吃得最丰盛的一餐了。
如果不是因为接下来要进行那种丢脸至极的表演,她或许还能像个普通旅人一样,开开心心地享用晚餐。
像是临行前的工作餐一样,盘子里乱七八糟地堆着肉肠、乳酪、水煮的马铃薯与炖菜,看上去让人并没有什么食欲。
她的心思也早已麻木疲倦,没法细细品味,只是像任务一般机械地把食物塞进嘴里,囫囵吞下。
在读档前已经哭过太多的双眼,现在干枯,丝毫没有泪意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当系统提示只剩下最后五分钟时,谭雅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。
她没有刻意打扮,也没有换装,仍旧是那身普通的魔女职业服,只是脱下了魔女的帽子与斗篷,露出白皙的脸庞与胸前鼓胀的隆起——这是老板的要求,说是这样比较“开场味十足”。
她走下楼梯的时候,旅馆一楼早已挤得水泄不通。
椅子、桌角、甚至吧台边都站满了人,一群浑身酒气的男人三五成群,眼神兴奋,语气粗鲁地讨论着今晚的“表演”。
“今天真是赚到了……这几天菲欧娜不在,我差点憋疯了……”
“你说那个新来的小魔女?听说是第一次上场,还是现学现卖呢……”
“妈的,要是今晚够骚,我就再点一轮啤酒犒赏自己!”
谭雅听见这些话时没有停下脚步,也没有任何表情。
她只是低着头,像是走进刑场的犯人那样,一步步走向老板给她安排的位置——那张早就清空、摆在旅馆一边原本是供大家族聚餐用的大长桌,被临时搬到了酒馆中央,角落还放了一盏特地用来“打光”的旧油灯,微弱的火光映在她泛红的脸颊上,像是在为即将上演的羞耻场景预先染上颜色。
她坐上桌面,双腿交叠成合腿的侧坐姿势,强迫自己深呼吸,然后隔着衣物,开始轻轻抚摸自己的胸部,努力从喉间挤出几声刻意营造的呻吟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没有经验的她动作僵硬,神情不自然,嘴角僵硬地扯出个笑,眼神却忍不住四处飘移,像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小兽。
观众很快就不耐烦了,刺耳的嘘声从四面八方袭来。
“演得这么假还想拿小费?”
“声音跟蚊子一样,谁听得见啊!”
“奶子也不掏出来,姿势还像在便秘!”
谭雅的脸唰地涨红,手忙脚乱地解开制服前襟的扣子,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,却仍止不住台下的骚动。她无措地望向老板,像是在求救。
老板只是摇了摇头,随即上前,毫不留情地一把掀起她的法袍。
衣物瞬间被拽下,她被扯得整个人向后跌倒,双腿也随着动作松开,左腿高高支起——丰满的乳房、纤细的腰肢、白嫩的屁股与双腿间粉嫩的私处,全数暴露在炙热的目光之下。
她雪白的肌肤在灯火映照下耀眼刺目,宛如被摆上桌的肉品。
“公开自慰还不脱?你想糊弄谁啊?人人都是花了钱来看表演的,你倒是拿点诚意出来啊!”老板大声责备着,语气毫不客气。
谭雅羞耻地缩起肩膀,试图遮掩自己的胸口与下体,但在老板冷冷的目光与观众的鼓噪声中,她终究还是抖着手坐直,一只手去揉自己的胸,一只手缓慢地触上阴蒂。
她不敢睁眼,只能从脑中回忆那些在医馆里的记忆——那些羞辱、那些快感,还有那时她是怎么哭叫呻吟的。
她强迫自己模仿那样的声音,让人误以为她在享受,而非正将尊严撕裂。
这时,一名观众大声嘲笑着:“这样摸还是不行啊,小姐!不然让我们帮帮你吧!”
话音刚落,一枚铜币叮的一声落在桌子上,伴随着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揉上了谭雅柔嫩的乳房。
“呀啊……!”
谭雅惊叫,想躲却无处可逃,那只手却变本加厉,指尖粗暴地扯动她的乳尖,一股难以忽视的酸痛与羞辱涌上心头。
“哈哈!有够滑、有够嫩!兄弟们,来摸一把啊!”
场面迅速失控。
铜币叮叮当当地洒落在桌面,一双双手随之而来,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身体伸去。
有人胡乱揉着她的乳房,有人抓她的屁股,有人扳开她的双腿,把她强行展露给众人;甚至有手指粗暴地在她的阴部周围摸索,想要插入。
她的身体一寸寸地被翻弄、被抓握、被挤捏,像一块不会反抗的肉。
那不是爱抚,那不是引导情欲的触碰,甚至都比不上寄生藤为了引导她高潮回魔时的万分之一。那是饥渴、粗暴、像狗啃骨头一样的乱撕。
她明明觉得痛苦的。
乳房被捏到发热发胀,私处像是某种公共玩具,被手指胡乱按压,却没有丝毫温柔与节奏。
但是——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产生反应。
43的屈服指数,30%的淫乱度……
在这些乱七八糟、没有章法的触碰中,她的身体竟然……湿了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老板!你没说过可以让他们碰我的──!”
麻木的大脑她几乎是哭喊着,声音颤抖。
老板的回应却从人群外懒洋洋地飘来,像是在纠正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:
“这年头谁还纯看不摸的?行了行了,摸摸又不会少块肉,大家给了钱,你也能多赚点。表演成这样你还有脸喊冤?要我说啊,你干脆躺下张开腿赚钱来得快些。”
他拍了拍手,大声对群众宣布:
“想玩可以玩,但规矩你懂的啊!谁敢给我掏鸡儿,搞脏地板老子第一个踹出去!”
这一声像是点燃了什么。
酒馆哄堂大笑,啤酒举杯,欢呼声此起彼落,更多的手毫不留情地朝谭雅的身体伸来。
桌上的铜币越来越多,声音叮叮当当像是在为她的屈辱一次次定价。
【系统提示】
✦ 观众满意度提升,目前累计小费:24枚铜币
谭雅仿佛成了任人摆弄的玩具,尊严被一点一点磨碎。
快感与屈辱混杂着席卷而来,她不确定自己究竟还是在“表演”,还是早已被这些手推进了无可挽回的深渊……
就在谭雅努力抑制住泪水、强撑着继续配合“表演”的时候,忽然人群中一个青年拨开众人,满脸兴奋地挤了上来。
“嘿嘿——这样搞不行啦,大家都只顾着伸手瞎摸,她这叫声哪有什么劲?”
他从腰间的布袋里一掏,举起一根刚从市场买来不久、还带着些泥巴与青叶的胡萝卜。
“来点新花样啊!大家让一让,我这根胡萝卜专治不会叫春的母狗!”